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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猜测，蠕动的混沌（为绯秋秋人加更）

因为无法接受这个结果，那个部下选择了一辈子都没有进阶，停留在了半步序列4的地方最终腐朽。

这个例子让莉莉丝记忆犹新，她笑着说，让她记忆犹新并非是那个魔女放弃了进阶，而是在犹豫了很久，在挚爱的支持下决定进阶后，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无法让挚爱忘记她，一个不想，一个做不到，于是她才选择了放弃。

听了之后，利姆露当时满脑子就只有问号，他很想问问，为什么会有途径有如此脑瘫的进阶仪式，一个人生命层次突破到底跟仪式有什么关系时，但莉莉丝给出的答案却是所谓的进阶终究说白了就是依靠力量来改造自己，亦或者利用更高层次的力量来强行让自己改变。

但伟大的力量从来都不是容易屈服的，掌控力量的本质本身就是一种双向妥协。

世界的认可也好，世人在唯心主义下的影响也好，说到底是为了保证力量的稳定性，也是增加成功性的必然。

生命层次的晋升本就是极其艰难的，最开始野蛮体系中，晋升就像传统意义上的渡劫，一万个人里面可能只有一个人成功。

但漫长的虚空文明开发出了数种进阶体系，最广为人知也是普遍的就是序列，通过序列途径，进阶可以选择力量最为相近，也适合自己的途径进行成功率最大的进阶，不仅如此，在材料和媒介的辅佐下，基本可以达到百分百。

“初级的仪式其实就是准备材料，然后晋升。”莉莉丝当时轻笑着道：“你序列6就需要仪式，其实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只依靠材料和媒介已经无法确保成功率了。”

“但是到了序列5以后，大部分人材料也已经无法完成保证了，哪怕是继承了神格也不行。”

“即便是获得了上一任神明的认可，世界不认可，力量不认可，虚空也不认可。”

“唯心和唯物的最终尽头都是真理，力量的尽头也是真理，万物一切的尽头都是那虚空尽头的真理——既然如此，只要符合真理，就一定会找到百分百成功的道路，这就是仪式的概念。”

“所以，仪式是真理？”当时，利姆露躺在沙发上，有些不可置否。

“仪式并非是真理，但仪式就像你们人类中的应试教育一样，是为了通向真理而催生出来的最有效的手段。”

莉莉丝轻声解释道：“每个人的灵魂本质，力量层次，乃至于思想都是不同的，因此他们通向尽头的路也不一样，催生出来的仪式也就不同。”

“但至少，通过仪式后晋升，可以让你的成功率大幅度提高，乃至于堆叠到百分百，久而久之，仪式就成了固有的概念，甚至法则。”

“或者，说是法则也算是一种低估。”莉莉丝抬起身子，轻笑道：“你想啊，利姆露，当虚空所有的神明，甚至至高神都相信仪式是必须存在，完成才能进阶的东西以后。”

“仪式这个行为，在这种级别的力量坚信的催生下，会达到什么程度？”

“答案就是……那是超越了法则，只有至高神明才有资格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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